第三个则是他要找的人。提利昂鞠了个躬。“长官。”
“我们抓到他们鬼鬼祟祟潜入营地。”小伙子将佩妮丢到地毯上。
“逃跑的奴隶,”泰洛西人声称。“还带着木桶。”
“木桶?”布朗·本·普拉姆说。见没人敢解释,他说,“回你们的岗位去,男孩儿。别跟任何人提一个字。”当他们走后,他对提利昂笑了笑。“来玩另一局锡瓦斯棋,尤罗?”
“若你希望的话。我很享受打败你的感觉。听说你已经当了两次叛徒了,普拉姆。正合我心。”
布朗·本的笑容从没触及眼内。他像研究一条会说话是蛇一样研究提利昂。“你来这干什么?”
“来实现你的梦想。你试图在拍卖会买下我们。接着你又试图在锡瓦斯棋上把我们赢过去。回想我有鼻子的那会儿,我也没英俊到能激起这么大的热情……都留着等到个伯乐呢。好吧,现在我在这儿了,免费送上门。现在,做个朋友该做的,送我们到你的铁匠那里,将这些项圈取下来。我受够了我在叮当时叮叮当当。(啥意思……难道是说他撒尿时,啥叫itinkle)”
“我可不想惹你那高贵的主人的麻烦。”
“耶赞有比丢失了三个奴隶更需要操心的事。他现在骑上了苍白母马。而他们怎么会想起来来这里找我们呢?你有剑足以保证任何希望来探听的人望而却步。比起巨大的利益来说只是小小的风险。”
穿着破健身衣的傲慢家伙嘶嘶出声反对。“他们已经将疾病带到我们中来了。带到我们帐子里。”他转向本·普拉姆。“我能砍掉他的脑袋吗,长官?剩下的部分就丢到厕所茅坑里好了。”他拔出剑,一把柄镶着宝石的修长杀手利刃。
“还是小心我的脑袋为妙,”提利昂说。“你不会想溅上我的一滴血的。血可以传播疾病。而你会想要烧掉或煮掉我们的衣服。”
“我的主意是在你还穿着它们时连你一起烧掉,尤罗。”
“那不是我的名字。但是你知道的,自从你第一眼看到我你就知道。”
“大概吧。”
“我一样也知道你,大人,”提利昂说。“你比家乡的那个普拉姆要棕点,但是却没那么紫,但是除非你的名字是个谎言,你就是个西方人,不按出身也得按血统。普拉姆家族对凯岩城效忠,而我恰恰知道点它的历史。你们这一支毫无疑问是从狭海对面一个石头突起那延伸出的。我打赌是韦塞里斯·普拉姆的一个小儿子。女王的龙们喜欢你,不是么?”
这点似乎激起点雇佣剑士的兴趣。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没人。你听说的多数关于龙的轶事都是骗骗白痴的。说道龙,龙囤积着金银珠宝啊,龙有四条腿和像大象一样大的肚子啊,龙出的谜题啊……全都是胡说。但是古书里也不乏真相。我不光知道女王的龙喜欢你,还知道为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