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,那个绿衣仁者被钉在惩罚广场的木柱上,直到死了还挂在那儿。在Ullhor金字塔,幸存者们举行盛大的晚宴,一直持续到半夜,并把毒酒撒到他们最后的食物上,所以第二天早上没有人能够醒来。不久以后,疾病就来了——血痢疾,每四个人中有三个人死于此,直到一群临死的暴民疯狂地杀死主城门的守卫。”
老砖匠打断他说,“不,那是没得病的人们的杰作,为了逃脱血痢疾。”
“这重要吗?”修鞋匠问道,“守卫们四散逃亡,城门大开。新吉斯的佣兵团汹涌冲进阿斯塔波,后面还跟着渊凯大军和骑马的雇佣兵。‘婊子’女王临死之前用嘴唇诅咒他们,‘切喉’国王向他们投降,但被扔进角斗场,一群饿狗把他撕成碎片。”
“即使那时候,也有人声称你正在赶来,”编织工说道,“他们发誓说看到你骑着一头龙,在渊凯大军的帐篷之上高高地飞翔。每一天我们都望着天空寻找你。”
我不能去,女王想,我不敢。“城市是什么时候陷落的?”斯卡哈兹问,“后来呢?”
“杀戮开始了。神殿里的仁者们都病倒了,他们转而乞求诸神能治愈自己。佣兵团查封了殿门,并把神殿付之一炬。不到一小时,大火就烧遍了城市的每个角落。因为他们四处纵火,让大火连成一片。街道上满是暴民,四处奔逃试图逃过火焰,但是没有出去的路,渊凯军队把守着城门。”
“然而你们逃出来了,”剃顶之人说,“怎么做到的?”
老人回答道,“我的职业是砖匠,因为我的父亲和他的父亲以前就是干这个的。我祖父挨着城墙建造了我们的房子,每天夜晚挖松几块砖是很容易的事情。当我告诉我的朋友们,他们帮忙支撑住地道别让它倒塌。我们都觉得这可能是我们能逃出去的最好方式。”
我留给你们一个顾问团统治你们,丹妮想,一个医生,一个学者,还有一个牧师。她仍能记起第一次看到的红城,红色砖墙后面干燥布满灰尘,梦到残酷的梦境,然而充满了生气。蠕虫河的小岛上有亲吻的情人们,但是在惩罚广场,他们一条条地剥下人们的皮肤,裸体挂在木柱上招来成群的苍蝇。“你们能回来就好,”她告诉阿斯塔波人,“在弥林你们安全无虞。”
修鞋匠为此向她表示感谢,老砖匠还吻了她的脚,而编织工只是用石板一样坚硬的目光看了她一眼。她知道我在说谎,女王想,她知道我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。阿斯塔波正在燃烧,而弥林是下一个。
“还会有更多的人过来,”当阿斯塔波人离开之后,布朗·本宣称,“这三个人骑马,更多人步行。”
“他们有多少人?”雷兹纳克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