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Abel派你来的?”
“没准是他,没准是我自己想去。不过你要是想见Abel,我可以带他来。他能给您唱一首动听的歌。”
她的每句话都让席恩更加确信这是一个圈套。但是是谁要陷害我?我该怎么办?Abel找我能有什么事?那家伙只是个歌手,带着鲁特琴和满脸假笑的皮条客。他想知道我是如何夺取城堡的,而且不是为了给我写首歌这么简单。席恩想到了答案。他想知道我们当初是如何进来的,以便他逃走。波顿大人把守下的临冬城密不透风,比婴儿的襁褓还严密。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。他想跑,他和他的洗衣妇们。席恩不能怪他,但他还是说到“我不想见Abel,或者你,或者你的任何一个姐妹,让我一个人待会。”
在外面,雪花旋转着飞舞。席恩走出来,一路摸索到了女墙门。如果不是卫兵呼吸出的白气,他就把他们当成小瓦德(littlewalder)的两个雪人了。“我想上墙走一会,”他告诉卫兵,他自己的呼吸在空气中结成了霜。
“上边可冷死了,”一个卫兵警告他。“这还不是一样冷死了,”另一个说“但是你想怎样就怎样把,变色龙。”他挥手让席恩出了门。
梯级上积着雪,滑溜溜的,在黑暗中危机四伏。当他爬上墙之后,很快就找到了之前那个自由骑手被扔下去的地方。他推开城垛之间的积雪,探身出去。我也可以跳,他想到。他活下来了,我为什么不能?他可以跳,我……能怎样?摔断一条腿然后死在雪里?爬走然后被冻死?
这太疯狂了。拉姆斯会追捕他,和他的猎狗们。要是诸神慈悲,RedJeyne和Jez和Helicent会把他撕成碎片。假如更糟,他会被活捉。“牢记我的名字,”他嗫嚅着。
第二天早上人们发现伊尼斯·佛雷爵士的头发斑白的侍从光着身子被冻死在旧城堡的庭院里。他的脸上霜冻的如此严重,简直像带了个面具。伊尼斯·佛雷爵士认为此人喝得太醉了以至于在风雪中迷了路,尽管没人能解释他为什么要脱光了跑出去。又一个醉鬼,席恩想。酒能稀释很多怀疑。
同一天,一个菲林特手下的十字弓手在马厩里被开了瓢。马踢的,拉姆斯大人宣布。更像是狼牙棒干的,席恩认为。
这一切都似曾相识,就像他之前看过的一出哑剧。只不过演员换了一班,卢斯·波顿在扮演席恩上一轮的那个角色,死人们则是Aggar,红鼻子Gynir和冷峻的Gelmarr。Reek也在场,他想起来了,但那不是同一个Reek,一个满手鲜血满嘴谎言的Reek,口蜜腹剑。Reek,Reek,谐音潜伏。
死亡事件让老爷们在大厅里炸了锅。有些人已经没有耐心了。“我们还要在这等多久?等着那个永远来不了的国王?!”霍斯丁·佛雷爵士逼问“我们应当迎击史坦尼斯,彻底结果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