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恩·伊梅特的那些新兵蛋子开始还给他们的司令官鼓劲叫好,但叮当衫那毫不留情的进攻速度很快让他们静下来。他不可能长时间保持这样的,琼恩告诉自己,在他又挡下一击时。其作用力令他喘息起来。即使很钝,重剑还是打裂了他的松木盾牌,打弯了外沿的铁圈。他会很快疲劳的。他一定会的。琼恩向野人的脸猛砍,叮当衫把头向后一偏,他向下砍叮当衫的小腿,只逼得对方灵巧的跳开。重剑狠狠击在琼恩的肩上,猛烈到他的肩甲直响,下面的手臂麻了。琼恩退开了。骨头之王跟上前,得意的笑着。他没有盾牌,琼恩提醒自己,而且那野兽的剑接档太笨拙,我应该在他每一击时挥出两记。
然而他没有做到,甚至,那些他挥出的攻击都没有起作用。野人似乎总是能移动开或者侧向滑开。因此琼恩的长剑只能擦过一支肩膀或手臂。不久他就发现自己退的很多,以试图避免对方重压的砍削,还有一半时间击打落空。他的盾已经只剩柴火棒大小。他将其从手臂上甩掉。汗沿脸颊流下来刺激着头盔下的眼睛。他太强壮,太快了,他意识到,而且有那重剑在手他压过我也长过我。如果琼恩有长爪在手这会是一场不同的战斗,但是……
他的机会在叮当衫的下一个后挥聚势时到来。琼恩整个扑向前,猛推向对方,他们一起摔倒在地,腿缠在一起。双剑相击,当他们在坚硬的地面上滚开时两人都丢了剑。野人用膝盖抵在琼恩两腿之间,琼恩用一只包着盔甲的拳头猛击。但是不知怎的叮当衫最后翻到了上面,琼恩的头被他手抓住。他把它狠狠的砸向地面,然后掀开了他的面甲。“如果给我把刀,你现在就该少一只眼睛了!”在哈里士和伊梅特把他从他们的司令官胸口拉开前他吼道。“放开我,你们这些该死的乌鸦!”他咆哮着。
琼恩挣扎着半跪起来。他的头还在嗡鸣,他的嘴里全是血。他把血吐出来说,“打得好。”
“你才是自以为是,乌鸦,我一滴汗都没掉。”
“下次你就会了”,琼恩说。忧郁的艾迪帮他站起来,帮他卸下头盔。那儿已经有了不少他帮忙戴上时还不存在的深印。“放开他。”琼恩把头盔丢给“跳脚”罗宾,后者没接住。
“大人”,埃恩·伊梅特说,“他威胁你的生命,我们都听到了。他说他要是有把刀——”
“他的确有把刀,就在他腰带上。”总有比你更快更强的,罗德利克爵士曾告诉琼恩和罗柏。这种人你会希望先在比武场上碰到,在你不得不在类似战场的情况下面对他之前。
“雪诺大人?”一个柔声响起。
他回身发现克莱达斯站在破损的拱门下。“斯坦尼斯?”琼恩已经在等着国王的消息了。守夜人不参与,他知道,而且应该不管哪个国王获胜都与他无关。然而事实并非如此。“深林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