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鸦拍着翅膀。“杀死,杀死。”
赛贡的父亲,一个老铁军,在对黑堡的进攻中从梯子跌落,之后又被压的粉碎。假如有人要求我和兰尼斯特合作,我也会有同样的感受,琼恩告诉自己。“你的父亲试图杀死我们,”他提醒赛贡。“这个铁军是个勇敢的人,但他失败了。如果他成功……谁来守卫长城?”他转过身。“临冬城的城墙同样坚固,可如今临冬城站立在废墟之上,被烧毁和破坏。城墙只有在人们保卫它的时候才有用处。”
一个怀里抱着芜菁的老人说,“你杀死我们,你饿死我们,现在你又想奴役我们。”
一个矮胖的红脸男人大喊同意,“我宁愿一丝不挂也不愿穿一件黑色的破布。”
一个矛妇笑了。“即使是你的妻子也不想看你一丝不挂的样子,巴茨。”
很多声音同时响起。塞恩人用古语叫喊着。一个小男孩哭了起来。琼恩·雪诺等到所有的骚动平静下来后,转向海瑞·哈尔说,“哈尔,你对这个女人说了什么?”
哈尔看上去有点困惑。“你是指关于食物的那些谈话?一个苹果还是一个洋葱?我就说了那些。他们得做出选择。”
“你们必须做出选择,”琼恩·雪诺重复到。“你们所有人。没人要求你们立下我们的誓言,我也不在乎你们崇拜的是什么神,是七神,还是别人听到的你们祷告的神。我们需要的是长矛,弓箭和盯着长城的眼睛。”
“我会带上任何十二岁以上,懂得拿矛射箭的男孩。我会带上你们的老人,你们的伤者,你们的残废,即使这些人无法战斗。他们或许可以完成另外一些工作。给箭装上羽毛,挤山羊奶,收集火木,清理马厩……没完没了的工作。是的,我也会带上你们的女人。我没有保护害羞少女的计划,但是来多少矛妇我就会带上多少。”
“那女孩们呢?”一个女孩问道。她看起来和琼恩最后一次见到的艾莉亚差不多大。
“十六岁以上。”
“你带上了12岁的男孩。”
在七大国,12岁的男孩往往是侍从或者随从,很多人在军队里受训多年。12岁的女孩还是孩子。然而这些是野人。“如你所愿,12岁的男孩和女孩。但仅限于懂得如何服从命令的人。这适用于你们所有人。我绝不要求你们对我俯首称臣,但我会指派队长和士官管理你们,告诉你们何时起床何时睡觉,在哪里吃饭,什么时候喝酒,穿什么,何时拔剑和射箭。守夜人的汉子终身服务。我不会这样要求你们,但只要你们身在长城,就得听命于我。谁违抗命令,我就砍掉谁的脑袋。问问我的兄弟我会不会这样。他们见我做过。”
“砍掉,”熊老的渡鸦尖叫道,“砍掉,砍掉,砍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