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里斯·酌水给了冒险号船长他最令人安心的笑容。“说实话,我没有数那些拒绝我们的懦夫,但在旅店里我听说你是那种勇敢的人。那种为了足够多的黄金敢冒任何风险的男人。”
一个走私贩子,昆汀想。这就是在旅店里别的商人对冒险号船长的称呼。“他是个走私加奴隶贩子,一半海盗一半皮条客,但他恐怕是你们最好的希望啦,”店主已经告诉他们了。
船长捻着拇指和食指问道。“为这样一趟航行你认为多少金子算是足够呢?”
“你平常去奴隶湾的三倍。”
“你们每个人?”船长露出他嘴里的牙齿,可能是打算作出一个微笑。不过那令他的窄脸看起来更凶狠了。“或许。我真的比大多数男人胆子更大。你想什么时候走?”
“明天就很好。”
“成交。天亮前一小时和你的朋友还有葡萄酒一起回来。最好在瓦兰提斯还在沉睡时上路,那样就没人会来问我们去哪这样麻烦的的问题啦。”
“说定了,天亮前一小时。”
船长笑得更开心了。“我很高兴能帮上你们。我们会有一个愉快的旅程,对吗?”
“我对此确信不疑,”格里斯说。船长为他们叫来了麦酒,然后两个人为他们的冒险干杯。
“一个甜蜜的家伙,”格里斯和昆汀走下码头之后说,他们雇的篷车在那等候着。天气闷热,阳光强烈,刺得他们都眯起了双眼。
“这是一个甜蜜的城市,”昆汀同意。甜的足以令你的牙齿烂掉。这附近长满了甜菜,几乎每道菜里都要添加它。瓦兰提斯人用它们做了一道冷汤,黏稠浓厚的像紫蜂蜜一样。他们这的酒也是甜的。“恐怕我们的快乐旅程会很短暂。那个甜美的家伙没打算带我们去弥林。他答应下来的太快了。毫无疑问他会拿到三倍于平常的费用,只要我们一上船离开了陆地,他就会割开我们的喉咙,拿走我们剩下的黄金。”
“或着把我们用铁链拴某只桨上,在那些我们闻起来臭烘烘的家伙旁。我想我们需要找个好点的走私者啦。”
他们的车夫在他的篷车旁等着他们。在维斯特洛,它可能被叫做牛车,尽管他它比昆汀在多恩曾见到过的任何车都装饰的更加华丽,而且也不是牛拉的。篷车是由一只矮象拉着,她毛皮的颜色像是肮脏的积雪。在老瓦兰提斯的大街上到处都是这种车。
昆汀宁愿走路,但他们住的旅店离着有几里远。另外,店主警告过他,在当地的瓦兰提斯人和外国船长们的眼中,徒步旅行是有损名誉的。上等人乘轿出行,或坐在篷车的后座上…而且碰巧店主就有这么一位表亲有着几辆篷车,并且很乐于在这种事情上为他们提供服务。